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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信人: yunzai (乱云公子), 信区: Emprise
标 题: 《蜀龟鉴》第二章 竹林(3)
发信站: BBS 珞珈山水站 (Sat Oct 11 14:22:45 2008)
在像幽幽这样的女人面前,即使女人不去勾引男人,男人也会想尽千方万发使女人投
怀送抱,有时候甚至不惜利用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——强奸——来达到目的。现在这样的
女人还主动的春光投引,哪个男人可以拒绝,哪个男人可以放过,哪个男人会无动于衷?
没有人会!
没有男人会!
但是杨少红却拒绝了,他站在那儿看着幽幽自送丹唇而无奈的笑着。
他是个男人,而且是个正常的男人,面对这样春色荡漾的诱惑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
,不可能没有一股原始的冲动想从下体喷出。
但是他吃过一次亏,而且还是刚刚吃的,杨少红再怎么健忘也不会这么没有记性,自
己不了解的东西千万不要随便的去碰,否则就会麻烦缠身,甚至是丢了性命。
尽管杨少红和幽幽已经谈了一会儿,但是仅仅只是谈了一会儿,对她毫无理解,只知
道她叫幽幽,清幽的幽,也是幽鬼的幽,芜湖说书李先生的孙女,而且这也许还是假的,
其他一无所知。
而且还有很多事情缠绕着他,首先,幽幽来这里为什么要百里剑阁的人送,而且是衣
成古都护,她们是什么关系;其次,为什么刚才衣成古在的时候那么久,幽幽可以呆在轿
子里一直不出声,而且一点也没有动,知道自己要走的时候才动,任何一个没有穿衣服的
女人不可能有如此的定力;再者,为什么轿子上装有柳叶箭,一种置人于死地的暗算;还
有,幽幽为什么要赤裸裸的坐在轿子里,而且还愿意把女人最隐蔽的私处暴露无遗;最后
标 题: 《蜀龟鉴》第二章 竹林(3)
发信站: BBS 珞珈山水站 (Sat Oct 11 14:22:45 2008)
在像幽幽这样的女人面前,即使女人不去勾引男人,男人也会想尽千方万发使女人投
怀送抱,有时候甚至不惜利用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——强奸——来达到目的。现在这样的
女人还主动的春光投引,哪个男人可以拒绝,哪个男人可以放过,哪个男人会无动于衷?
没有人会!
没有男人会!
但是杨少红却拒绝了,他站在那儿看着幽幽自送丹唇而无奈的笑着。
他是个男人,而且是个正常的男人,面对这样春色荡漾的诱惑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
,不可能没有一股原始的冲动想从下体喷出。
但是他吃过一次亏,而且还是刚刚吃的,杨少红再怎么健忘也不会这么没有记性,自
己不了解的东西千万不要随便的去碰,否则就会麻烦缠身,甚至是丢了性命。
尽管杨少红和幽幽已经谈了一会儿,但是仅仅只是谈了一会儿,对她毫无理解,只知
道她叫幽幽,清幽的幽,也是幽鬼的幽,芜湖说书李先生的孙女,而且这也许还是假的,
其他一无所知。
而且还有很多事情缠绕着他,首先,幽幽来这里为什么要百里剑阁的人送,而且是衣
成古都护,她们是什么关系;其次,为什么刚才衣成古在的时候那么久,幽幽可以呆在轿
子里一直不出声,而且一点也没有动,知道自己要走的时候才动,任何一个没有穿衣服的
女人不可能有如此的定力;再者,为什么轿子上装有柳叶箭,一种置人于死地的暗算;还
有,幽幽为什么要赤裸裸的坐在轿子里,而且还愿意把女人最隐蔽的私处暴露无遗;最后
,她为什么不自己出来,而非要我打开帘子。
所以杨少红还不敢轻举妄动,尽管他很想知道那是什么口信,谁带来的。
幽幽感觉有点沉不住了,说:杨少红还有怕的时候?
杨少红说:每个人只有一次生命,每个人都爱惜自己的生命,我为什么不爱惜呢?
你怕我再出怪招对付你?
被蛇咬过的人,一般十年都会怕线状物;一个上过当人,当然要时时刻刻的注意自己
的行动。
幽幽说:我相信你现在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,而且最想知道的就是我口中的口信,但
如果你不照我的要求去做,你是不会知道答案的。当然你可以采取非常的手段,比如说用
你的妙手,当我还是可以肯定的说,你不会得到答案的。
杨少红微微的笑着,说:我别无他法!
你没有。
我真的没有。
你真的没有。
真的没有,杨少红说,你既然说的这么肯定,我想那是真的没有余地了。现在我来兴
趣了,对你口中的口信感兴趣了,尽管这项获取有难度,但是我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,我
倒赌一次,虽然这次的赌注很大。
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喜欢赌,很多人赌的时候下的赌注也很大,手里的全部银子,家里
的全部金子,一个人的全部身家,或者妻儿老小,祖产,手脚,但却很少人拿命来赌,因
为这个赌注实在太大了。
这个世界上什么最珍贵?
是命!有命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和发生,没有命后,再好的事情也轮不到死人的头上来
。
所以杨少红这次下的赌注是很大,他在冒险。
很明显杨少红是个喜欢冒险的人。
一个女人身上有很多地方可以引起男人的性欲,而最能引起男人性欲的不是女人最直
接的私处,而是某些具有挑逗、诱惑、勾引的部位,烈火朱唇无疑是一个调情的部位,能
把男人挑逗得性忍难耐。
杨少红是男人,所以他也快坚持不住了,所以他递上他自己的嘴唇,一个不知道有多
少酒从那儿流进去的嘴唇,等着它的另外一个是让男人只愿一亲芳泽死而无憾的皓齿丹唇
。
如此的朱唇再配上绝色的脸蛋,任何男人在实际接触时都会由衷的高兴,而且要内心
的喜悦会洋溢在脸上,显得如痴如醉,但杨少红没有。
至少现在没有。
不但没有,而且还有相反的表情
——痛苦,脸上的笑容凝固。
——吃惊,眼睛挣大得如牛眼。
——后悔。
杨少红很后悔,他冒的险太大了。
如果一个人知道自己在冒险,那么他一定会很小心,杨少红也不例外。
一口针,一口在针尖带有倒钩的针,从幽幽的嘴里射向杨少红的嘴里,在杨少红还没
有来得急感受幽幽那性感得会要人命的嘴唇时,这口针已经发动了。
杨少红来不及思索就要紧了牙齿,幸好他的牙齿很整齐,没有什么孔隙,否则就是这
小小的孔隙就会要了杨少红的命。
针的力道很大,把杨少红牙齿都震得生生作痛。
但是这个针上有谈谈的幽香,幽幽身上的香味。
杨少红是痛苦、后悔、惊疑不定的表情。
而幽幽却是高兴、得意、幸灾乐祸的笑容。
上了一次当的人再上一次,那这个人心里一定很难受,所以杨少红决定离开这个让他
上过两次当的女人,但有些事情是不随人愿的。
当杨少红想离开这个幽幽时,幽幽却用双臂抱住了杨少红,杨少红一个没有站稳就扑
倒在幽幽怀里,幽幽也顺势往轿子里一到,玉琢的酮体又展现在杨少红面前。
杨少红压在幽幽身上,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座突峰似要爆炸一样,那样的脆脆可危,却
有是那样的厚实、匀称、富有弹性、圆润、柔滑。
杨少红把嘴中的倒钩针吐了,说:你一向都是这样给别人带口信的?
幽幽幸灾乐祸的笑道: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捎口信,也是第一次想这样玩的尽兴。
杨少红感觉到自己要哭,这个长得如此艳丽绝伦的女人,竟然差点要了他的命,并且还说
这是在玩。杨少红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个女人,但他一定想说一句话:蛇蝎美人,越漂亮
的女人,越会利用自己漂亮的本钱来释放自己的毒辣。
幽幽没有要推开杨少红的意思,尽管一个大男人压在自己身上,自己很不轻松。
既然幽幽没有松开双臂的意思,杨少红也没有必要强要自己离开幽幽的身体。有时候
男人总得顺从一下女人,得罪女人的男人日子一般不会好过。
杨少红玩弄着幽幽触手即滑的长发,说:你到底是谁?
幽幽,清幽的幽,也是幽灵的幽。芜湖说书李先生的孙女。这句话不是幽幽说的,是
从杨少红背后传来的。
杨少红背后站着一人,一个像幽灵一样的人,一个突然飘至而杨少红竟然没有觉察到
的人。
幽幽松开了双臂,当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时候,任何一种调情都会变得很别扭。
杨少红站起来,说:我好像不是问你的?
衣成古说:但我知道,我们俩的答案是一样的。
杨少红说:这个理由好像不能使人很信服。
衣成古说:但是如果我说她已经不能亲自告诉你呢?
杨少红不信道:她的人在这里,怎么会不亲自告诉我?
衣成古说:一个哑巴,不管他人在不在这里,他都无法亲自告诉什么。
杨少红睁大眼睛看着幽幽,幽幽脸上有丝丝的痛苦之色,她双手按在她的下颚下,嘴
里只能发出“嗷嗷”的声音。
她已经成了哑巴,一个刚刚声音还很动听的女人,竟然马上变成了哑巴。
杨少红说:那口针有哑毒的?
衣成古说:没有!否则你现在怎么还能和我在这里说话。据我所知当一种香味和另外
一种药物相遇时,就会产生哑毒。
杨少红现在明白了,为什么刚才那口针上有一种谈谈的幽香,原来是一种毒的原料。
而幽幽体内早就服了一种药物了,这就是她哑了,而自己还能说话的原因。
杨少红说:看来你们不是一伙的?
衣成古说:不是!
杨少红说:所以你毒哑了她。
衣成古说:可以这么说,也不能这样说。如果如果一个人知道你的事情很多,而且又
不和你是一条路上的,你会怎么办?
杨少红说:一个人最好知道别人的事情不要很多,否则他一般活的不会很久。
衣成古微微而笑,说:看来你是个坏蛋,至少有时候对女人来说是个坏蛋,这样迷人
的女人,也许只有你会杀了她。我不忍让她活的不久,而又不想让她把知道的事情说出去
,所以只好她成了哑巴。
杨少红说:你到还很怜香惜玉。
衣成古说:这一点你也许还比不上我。
杨少红没有否认衣成古的说法,像到她他这样年龄的人,对女人一般没有什么吸引力
了,怜香惜玉的机会已经很少了,能有一次就得好好的把握。
杨少红问:你们不是一路的,你们为什么还千里迢迢把她送到这里来?
衣成古说:因为原来里面坐的不是她。
杨少红很奇怪,问:刚才你不是说你不知道那?
衣成古说:是的,我说过,就因为原先坐的不是她,我才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。要
坐这顶轿子的人在一开始就没有坐进去,但是我们还是得来,所以中途里面有些什么我们
就不知道了,或者是人,或者是阿狗阿猫,或者什么都没有,就只是一定空轿子。
杨少红说:会有人在你眼皮地下钻进这顶轿子而你不知道的?
衣成古说:人活着尽管不是为了吃饭,但人活着却必须吃饭,在我们吃饭的时候,任
何一件东西钻进轿子里去,我想没有人会发觉。
杨少红又摸了摸他没有胡须的下巴,说: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幽幽?
衣成古说:幽幽,清幽的幽,也是幽灵的幽。芜湖说书李先生的孙女。
杨少红不笨,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,说:你们认识?
衣成古说:不但认识,而且还很熟,她经常去剑阁。
杨少红“喔”了一生,语气中带着质疑。
衣成古笑了笑,说:每个人在平时的生活中都难免有几个朋友,朋友之中又有一两个
无话不说的朋友,这种朋友叫做密友。就像你和小小神、花剑等人的关系一样。
杨少红难以置信,睁大眼睛,说:幽幽是你的密友?
衣成古看了看他的左手,说:你不相信?
杨少红语气坚决的说:不相信!
衣成古说:其实我也不相信我会在老来得到小姑娘的垂青。她去剑阁并不一定就是为
了我,她去找小姐,而我又是一个看门的人,所以我们能经常见面,所以我们就认识了,
但不是密友,她和小姐是密友。
杨少红笑了,但笑得很无奈,说: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。
衣成古说:我是一个管家,该说的我会说的,但别人没有问的我就绝不会说。
杨少红说:你好像是个很小心的人。
衣成古说:是的。干我们这一行的,都很小心。
杨少红问:你不是走了吗。怎么又回来了?
衣成古说:因为有件事情我忘记告诉你了。
杨少红没有理他,因为他知道这个问题即使自己不问,衣成古也会说出来的。
衣成古接着说:小姐在我临行之前对我说,幽幽姑娘欠她五千两银子,现在给两条路
杨少红走,一是替幽幽姑娘把银子给还了,二是把幽幽姑娘给娶了,银子就算了,算作你
们的结婚贺礼。
杨少红一脸苦笑,说;幽幽欠你家小姐的银子与我何干,为什么把我扯进去?
衣成古说:我家小姐知道你会有此一问,说,那是因为你们认识。
杨少红说:在她们之间有债务关系时,我还不认识幽幽。
衣成古说:我家小姐还说,将来总会认识的。
杨少红差点被呛死了,说:没想到你家小姐竟是这样的无赖。
衣成古说:我是一个下人,我没有权利对我家小姐作任何评论,但有一点我可以对你
说,我家小姐对我很好。
杨少红说:如果这两条路都不走了呢?
衣成古说:我只是传话的,至于你怎么办,我就没法干涉了,何况小姐也没有告诉我
将会怎么样。
杨少红说:你是一个很让人放心的管家。
衣成古说:承蒙夸奖!我的话说完了,在这里已经多余了,告辞。
随着“辞”的声音消失在竹林中,衣成古的身影也消失在暮色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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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文人/喜欢写作是我的悲哀//是文人/不会写作是社会的悲哀。
其实文人和妓女差不多/只是文人用笔杆子满足人/而妓女用生殖器满足人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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